她观察着司家这些亲戚,心想,司父发展得最好,公司最挣钱,这些人都争相示好。
她如此的语重心长,祁雪纯都没法跟她说真话了。
“爸,妈?”她疑惑非常,“你们怎么来了!而且来之前也不通知我一声?”
白唐左看右看,不太相信,“真没带酒?”
“我不喜欢你对其他男人这样,下次我昏迷了,你再发挥你这个本领吧。”他这样说,她能明白了吗?
祁雪纯俏脸一红,这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病,怎么喜欢在人前做这些事。
不远处的车里,祁雪纯听到他们的声音,心知司俊风这趟算是白跑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带我去看看我的婚纱。”祁雪纯坚持。
又打了三百个球。
平常的理智冷静加聪明,在这一刻都不见了,只剩下一个女孩本能的慌张和害怕。
“祁雪纯,还是那只有干花的比较好。”
“司俊风,有胆你就跟来,看我怎么让程申儿哭,别在背后玩阴招!”她推开他,快步跑下天台。
“我就喜欢她现在这样,”司俊风不以为然,“她更漂亮了,我会有危机感。”
司俊风皱眉,他让女秘书通知了祁雪纯,难道她没收到通知?
她盯着他的脸,忽然轻笑一声,“司俊风,原来你就这么一点胆量?”